第 10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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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2 章
蕭瑾軼輕拍呼雲延的臉頰，說：“我有說過讓離開你的事嗎？”
呼雲延微怔，滿腔怒火被蕭瑾軼平淡的一句話澆滅，不知說什麽，半晌才憋出句：“你可以告訴屠百戶，可以告訴付振英，甚至連薛平江都可以，唯獨我不可以，我在你這裏就這麽不值得信任？”
不是不信任，蕭瑾軼在內心想，而是據書中事態發展來看，呼雲延日後會成為炙手可熱的權臣，甚至壓制皇權，雖說書中的皇帝並不是他，但現在他坐在這個位置上。
他看著眼前人，到底是皇位皇權重要，還是呼雲延重要，孰輕孰重，一時難辨。
呼雲延見蕭瑾軼語塞，以為自己得了理，繼續說：“所以你打算這件事如何處理？”
蕭瑾軼順勢問：“什麽？”
呼雲延直言：“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，但是你得拿出誠意，昨晚你我歡|好的時候，你仍舊讓我用魚水泡，我今晚能不能不用，或者，你幫我解決。”他說著盯著蕭瑾軼的嘴唇看。
蕭瑾軼吞咽兩下，想起之前的苦味，沒來得及說話，便被呼雲延吻住，這個吻甚為綿密，蕭瑾軼一時間呼吸不上來，輕推呼雲延，卻被呼雲延握住手掌放在心口位置，離開時另只手卡主蕭瑾軼的下巴，說：“你能感覺到它跳得很快嗎？”
“嗯，”蕭瑾軼垂眸說。
呼雲延說：“怎麽不看著我說。”
因蕭瑾軼的腳是濕的，沾在被褥上濕了一片，此時腳心是冷的，他擡腳抵住還要靠近的呼雲延，說：“睡覺吧。”
蕭瑾軼就是這樣，隨便一個動作，或者一句話，便能拿捏住呼雲延，概莫能外，這舉動惹得呼雲延心癢，芙蓉暖帳，蕭瑾軼小聲耳語：“出了正月，你先去金川，這的事，我自己能解決。”
呼雲延喘氣，說：“趕我走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”蕭瑾軼說，“你在這，他們便不會再動手，”頓了頓，“再者，我查出那個小火者之前是誰的人，其實你想，今晚在街衢那件事，其實何嘗不是他們在試探我們，又或者說察覺到付振英是我的人。”
呼雲延一楞，看眼懷中的蕭瑾軼，說：“是誰的人？”
蕭瑾軼輕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，呼雲延呼吸一滯，說：“他真是陰魂不散，當初就不該讓他留下，看他一副可憐的模樣。”
“或許從一開始他的野心就有這麽大。”蕭瑾軼閉上眼沈思會兒說，輕拍呼雲延後背，“這件事暫且說到這，你且安心去金川，別忘了金國那件事，過幾日達顏就要來京，回清那邊，你也盯著，對了，”話鋒一轉，“阿古說話說得還利索？”
呼雲延說：“你惦念的事倒是挺多的，放心，阿古找的師父說話利索，這孩子該不會差，只是——”
蕭瑾軼見他停頓，問：“只是什麽？”
呼雲延沈聲說道：“只是我見阿古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甚清白，從第一次見你就想拉你衣角，也不知他小小年紀在想什麽。”
蕭瑾軼在心裏嘆口氣，說：“我還在想，你在想什麽，他一個小孩子，能想什麽，無非是覺得之前沒人對他這麽好，不過把我當做救命的稻草，至於你說得那些，都是多慮。”
“是嗎？”呼雲延說了聲，兩人都不語，蕭瑾軼隨後說道：“睡吧。”
大年初一，刑部卻為街衢聚眾鬧事的事忙前忙後，薛平江早早立在殿內，候著蕭瑾軼傳喚。
蕭瑾軼打著哈欠喚他進來，薛平江行完禮後，說：“聖上，臣夜審這幾位鬧事的人，什麽刑具都上了，就是沒問出什麽。”
猜到就是這個樣子，蕭瑾軼也不驚，只說：“無妨。”
薛平江不敢擡頭，以為蕭瑾軼是氣話，誰知蕭瑾軼下句話說：“都是群死士，也問不出什麽，能讓他們活著就不錯了。”
“這——”薛平江聞言跪在地，說：“臣無能，還望聖上指點一條明路。”
蕭瑾軼說完，薛平江臉色微變，說：“臣一定辦好此事。”
刑部大牢，昨晚鬧事的幾位死士混身上下沒一處好肉，除了會喘氣說話外，刑部就沒讓他們安生，因問不出什麽，又是新年，過了午夜，值守的獄卒開始喝酒劃拳，過了會兒，便傳來鼾聲。
忍了會兒，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矮小的人，拎著食盒慢悠悠朝刑部牢獄走去，路過獄卒時，乜眼瞅眼，啐口又搖晃至門欄位置，將食盒遞進去，說：“好自為之。”
欲轉身就走時，忽見獄中燭火亮起來，刺眼的緊，沒當回事繼續朝前走，行至一處偏僻假山位置，吹了口哨，沒一會兒從一旁狗洞裏鉆出一條狗，搖著尾巴，那人輕撫狗毛，扔給幾塊碎肉，又將懷裏寫好的書信放在狗毛深處的兜子裏，說：“去找你該找的人。”
狗低吠幾聲，吃完肉一溜煙的鉆出狗洞，沿著來時的路回去。
呼雲延在遠處拿著琉球國進貢的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，對身旁的蕭瑾軼說：“沒想到還用畜生這種東西來傳遞消息，誰能想到這樣的一條狗身上的，竟帶著這樣的秘密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宮裏很多地方常年失修，破處洞很正常，有一兩條狗也是，能想到這法子的人，也不愧是在幽都生活這麽長時間的人。”
呼雲延收好望遠鏡，說：“我派人跟著這條狗，看去往何處。”
蕭瑾軼點頭。
過了今夜，牢獄裏鬧事的人全都死了，一問獄卒，都說不知發生了什麽，薛平江大怒，將幾位獄卒痛打五十大板擡出刑部，並下令嚴禁在獄中飲酒，隨後背負荊條去殿內請罪。
殿內呵斥薛平江的聲音傳出殿外，不少宮人紛紛低下頭不知該看向何處，謔地殿門被推開，薛平江走出殿外看眼外面的雪景，來不及說一句話，倒在地暈過去，隨後宮內傳來薛平江年老，不能再擔刑部尚書的職位，著意在家休養，刑部一事暫由侍郎接管。
這一動蕩引來六部各官員揣測，薛平江是三朝老人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，怎麽說罷免職務便罷免，不留任何情面。
都說這位新皇比先帝更狠心，用人換人絲毫不留情面。
本該是個熱鬧的年，經過這事一鬧，瞬間冷清下來。
薛平江臥病在床，看著從背上取下的荊條感嘆：“老夫這一生算是白活了，年過半百，竟能讓獄中死幾個人，真是——”
一旁的小妾給他端來藥，又吩咐下人扶薛平江起來，吹吹湯藥，說：“老爺，您也是該歇息的人了，你這大的歲數還在外奔波，再者，幽都上下誰人不知你勞苦，偏就那個人翻臉不認，說摘了帽子就摘了帽子。”
往常這小妾要是說出這樣的話，定會被薛平江呵斥一番，然今日確實沒什麽心情，他病了這麽久，門可羅雀，世態炎涼，讓他心如死灰，他癱軟在榻上擺手，讓小妾拿走湯藥，說：“不喝了，不喝了，死了算了。”
小妾嘆口氣：“老爺這還是何苦啊，您為大梁兢兢業業這麽久，不說官職，好歹也該撈取個賢名，真是——”
薛平江搖頭：“不念了，不念了。”
小妾揮手讓下人都下去，隨後湊近薛平江說：“老爺可又想過，如今這位君主並非您一手扶持上去的，若是有新的君王被老爺一手——”
她說的聲音極小，到最後臉薛平江聽得都有些費事，他說：“你且湊近點說，說什麽啊。”
小妾將心中所想之事坦白，說：“反正現在我們也快吃不上飯了，不如搏一把，萬一呢？”
薛平江看眼小妾，不覺問：“你是從哪裏聽說這些事的？”
小妾支吾半晌，說：“東街有個妙趣坊，裏面不少會唱歌的歌女，但這個妙趣坊與旁處不同的是，只接納女客，男客不得入內，我常去那裏聽曲，一來二往，認識了不少人。”
“是嗎？”薛平江問。
*
蕭瑾軼在殿內看著郎麗月給自己的衣服熏香，問句：“這有用嗎？”
郎麗月笑嘻嘻地說：“如何沒用啊，”又說，“主子你身上是有香味的，可是我身上沒有。”
“是嗎？”蕭瑾軼假意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，說：“並沒有。”
郎麗月撇嘴，說：“可我之前湊近後就聞到一種味道，很淡，但是很好聞，我也想要。”
蕭瑾軼微怔，許是呼雲延之前給的香囊起了作用，想不到這麽久，這味道還是散不去。
兩人正說著話，見呼雲延拿著幾件衣服進來，郎麗月擡眸見都是女宮服，驚道：“大將軍，你這是要做什麽？”連連搖頭，“您竟然有這樣的癖好？”
呼雲延瞥眼她，說：“想什麽啊，這玩意兒有事才用。”又說：“你先出去，我同你主子有話說。”
郎麗月還要再問什麽事，見蕭瑾軼眼神，忙封住嘴巴識趣離開，待人離開，蕭瑾軼微擡下巴，說：“查出什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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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瑾軼輕拍呼雲延的臉頰，說：“我有說過讓離開你的事嗎？”
呼雲延微怔，滿腔怒火被蕭瑾軼平淡的一句話澆滅，不知說什麽，半晌才憋出句：“你可以告訴屠百戶，可以告訴付振英，甚至連薛平江都可以，唯獨我不可以，我在你這裏就這麽不值得信任？”
不是不信任，蕭瑾軼在內心想，而是據書中事態發展來看，呼雲延日後會成為炙手可熱的權臣，甚至壓制皇權，雖說書中的皇帝並不是他，但現在他坐在這個位置上。
他看著眼前人，到底是皇位皇權重要，還是呼雲延重要，孰輕孰重，一時難辨。
呼雲延見蕭瑾軼語塞，以為自己得了理，繼續說：“所以你打算這件事如何處理？”
蕭瑾軼順勢問：“什麽？”
呼雲延直言：“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，但是你得拿出誠意，昨晚你我歡|好的時候，你仍舊讓我用魚水泡，我今晚能不能不用，或者，你幫我解決。”他說著盯著蕭瑾軼的嘴唇看。
蕭瑾軼吞咽兩下，想起之前的苦味，沒來得及說話，便被呼雲延吻住，這個吻甚為綿密，蕭瑾軼一時間呼吸不上來，輕推呼雲延，卻被呼雲延握住手掌放在心口位置，離開時另只手卡主蕭瑾軼的下巴，說：“你能感覺到它跳得很快嗎？”
“嗯，”蕭瑾軼垂眸說。
呼雲延說：“怎麽不看著我說。”
因蕭瑾軼的腳是濕的，沾在被褥上濕了一片，此時腳心是冷的，他擡腳抵住還要靠近的呼雲延，說：“睡覺吧。”
蕭瑾軼就是這樣，隨便一個動作，或者一句話，便能拿捏住呼雲延，概莫能外，這舉動惹得呼雲延心癢，芙蓉暖帳，蕭瑾軼小聲耳語：“出了正月，你先去金川，這的事，我自己能解決。”
呼雲延喘氣，說：“趕我走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”蕭瑾軼說，“你在這，他們便不會再動手，”頓了頓，“再者，我查出那個小火者之前是誰的人，其實你想，今晚在街衢那件事，其實何嘗不是他們在試探我們，又或者說察覺到付振英是我的人。”
呼雲延一楞，看眼懷中的蕭瑾軼，說：“是誰的人？”
蕭瑾軼輕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，呼雲延呼吸一滯，說：“他真是陰魂不散，當初就不該讓他留下，看他一副可憐的模樣。”
“或許從一開始他的野心就有這麽大。”蕭瑾軼閉上眼沈思會兒說，輕拍呼雲延後背，“這件事暫且說到這，你且安心去金川，別忘了金國那件事，過幾日達顏就要來京，回清那邊，你也盯著，對了，”話鋒一轉，“阿古說話說得還利索？”
呼雲延說：“你惦念的事倒是挺多的，放心，阿古找的師父說話利索，這孩子該不會差，只是——”
蕭瑾軼見他停頓，問：“只是什麽？”
呼雲延沈聲說道：“只是我見阿古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甚清白，從第一次見你就想拉你衣角，也不知他小小年紀在想什麽。”
蕭瑾軼在心裏嘆口氣，說：“我還在想，你在想什麽，他一個小孩子，能想什麽，無非是覺得之前沒人對他這麽好，不過把我當做救命的稻草，至於你說得那些，都是多慮。”
“是嗎？”呼雲延說了聲，兩人都不語，蕭瑾軼隨後說道：“睡吧。”
大年初一，刑部卻為街衢聚眾鬧事的事忙前忙後，薛平江早早立在殿內，候著蕭瑾軼傳喚。
蕭瑾軼打著哈欠喚他進來，薛平江行完禮後，說：“聖上，臣夜審這幾位鬧事的人，什麽刑具都上了，就是沒問出什麽。”
猜到就是這個樣子，蕭瑾軼也不驚，只說：“無妨。”
薛平江不敢擡頭，以為蕭瑾軼是氣話，誰知蕭瑾軼下句話說：“都是群死士，也問不出什麽，能讓他們活著就不錯了。”
“這——”薛平江聞言跪在地，說：“臣無能，還望聖上指點一條明路。”
蕭瑾軼說完，薛平江臉色微變，說：“臣一定辦好此事。”
刑部大牢，昨晚鬧事的幾位死士混身上下沒一處好肉，除了會喘氣說話外，刑部就沒讓他們安生，因問不出什麽，又是新年，過了午夜，值守的獄卒開始喝酒劃拳，過了會兒，便傳來鼾聲。
忍了會兒，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矮小的人，拎著食盒慢悠悠朝刑部牢獄走去，路過獄卒時，乜眼瞅眼，啐口又搖晃至門欄位置，將食盒遞進去，說：“好自為之。”
欲轉身就走時，忽見獄中燭火亮起來，刺眼的緊，沒當回事繼續朝前走，行至一處偏僻假山位置，吹了口哨，沒一會兒從一旁狗洞裏鉆出一條狗，搖著尾巴，那人輕撫狗毛，扔給幾塊碎肉，又將懷裏寫好的書信放在狗毛深處的兜子裏，說：“去找你該找的人。”
狗低吠幾聲，吃完肉一溜煙的鉆出狗洞，沿著來時的路回去。
呼雲延在遠處拿著琉球國進貢的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，對身旁的蕭瑾軼說：“沒想到還用畜生這種東西來傳遞消息，誰能想到這樣的一條狗身上的，竟帶著這樣的秘密。”
蕭瑾軼說：“宮裏很多地方常年失修，破處洞很正常，有一兩條狗也是，能想到這法子的人，也不愧是在幽都生活這麽長時間的人。”
呼雲延收好望遠鏡，說：“我派人跟著這條狗，看去往何處。”
蕭瑾軼點頭。
過了今夜，牢獄裏鬧事的人全都死了，一問獄卒，都說不知發生了什麽，薛平江大怒，將幾位獄卒痛打五十大板擡出刑部，並下令嚴禁在獄中飲酒，隨後背負荊條去殿內請罪。
殿內呵斥薛平江的聲音傳出殿外，不少宮人紛紛低下頭不知該看向何處，謔地殿門被推開，薛平江走出殿外看眼外面的雪景，來不及說一句話，倒在地暈過去，隨後宮內傳來薛平江年老，不能再擔刑部尚書的職位，著意在家休養，刑部一事暫由侍郎接管。
這一動蕩引來六部各官員揣測，薛平江是三朝老人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，怎麽說罷免職務便罷免，不留任何情面。
都說這位新皇比先帝更狠心，用人換人絲毫不留情面。
本該是個熱鬧的年，經過這事一鬧，瞬間冷清下來。
薛平江臥病在床，看著從背上取下的荊條感嘆：“老夫這一生算是白活了，年過半百，竟能讓獄中死幾個人，真是——”
一旁的小妾給他端來藥，又吩咐下人扶薛平江起來，吹吹湯藥，說：“老爺，您也是該歇息的人了，你這大的歲數還在外奔波，再者，幽都上下誰人不知你勞苦，偏就那個人翻臉不認，說摘了帽子就摘了帽子。”
往常這小妾要是說出這樣的話，定會被薛平江呵斥一番，然今日確實沒什麽心情，他病了這麽久，門可羅雀，世態炎涼，讓他心如死灰，他癱軟在榻上擺手，讓小妾拿走湯藥，說：“不喝了，不喝了，死了算了。”
小妾嘆口氣：“老爺這還是何苦啊，您為大梁兢兢業業這麽久，不說官職，好歹也該撈取個賢名，真是——”
薛平江搖頭：“不念了，不念了。”
小妾揮手讓下人都下去，隨後湊近薛平江說：“老爺可又想過，如今這位君主並非您一手扶持上去的，若是有新的君王被老爺一手——”
她說的聲音極小，到最後臉薛平江聽得都有些費事，他說：“你且湊近點說，說什麽啊。”
小妾將心中所想之事坦白，說：“反正現在我們也快吃不上飯了，不如搏一把，萬一呢？”
薛平江看眼小妾，不覺問：“你是從哪裏聽說這些事的？”
小妾支吾半晌，說：“東街有個妙趣坊，裏面不少會唱歌的歌女，但這個妙趣坊與旁處不同的是，只接納女客，男客不得入內，我常去那裏聽曲，一來二往，認識了不少人。”
“是嗎？”薛平江問。
*
蕭瑾軼在殿內看著郎麗月給自己的衣服熏香，問句：“這有用嗎？”
郎麗月笑嘻嘻地說：“如何沒用啊，”又說，“主子你身上是有香味的，可是我身上沒有。”
“是嗎？”蕭瑾軼假意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，說：“並沒有。”
郎麗月撇嘴，說：“可我之前湊近後就聞到一種味道，很淡，但是很好聞，我也想要。”
蕭瑾軼微怔，許是呼雲延之前給的香囊起了作用，想不到這麽久，這味道還是散不去。
兩人正說著話，見呼雲延拿著幾件衣服進來，郎麗月擡眸見都是女宮服，驚道：“大將軍，你這是要做什麽？”連連搖頭，“您竟然有這樣的癖好？”
呼雲延瞥眼她，說：“想什麽啊，這玩意兒有事才用。”又說：“你先出去，我同你主子有話說。”
郎麗月還要再問什麽事，見蕭瑾軼眼神，忙封住嘴巴識趣離開，待人離開，蕭瑾軼微擡下巴，說：“查出什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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